楚白与蒋冬雪一直聊到天亮,似乎偶尔间开了一句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后,二人的关系更加融洽了,至少楚白不再拘谨,心理上开始潜移默化的转变着。
二人象拉家常一样,有时候他说一句,有时候她也说一句,聊着聊着就凑在一起,有时候会大笑,也有时候互相耍无赖。
蒋冬雪很高兴楚白的转变,她知道自已永远做不了他的大师父,所以尽量让楚白和自已之间建立起一种感情,一种没有师徒关念,没有师门规距,抛去道德伦理的那种微妙的情感联系。
当然,这种情感不是爱情,只是介于亲情和友情之间。
他既然把自已当成他大师父,那就做他的大师父,只不过师徒之间也可以不分你我吧?师徒之间也可以打闹,也可以成为好朋友、好哥们儿、好知已吧?
早上六点,楚白骑着自行车带着蒋冬雪去吃早餐,至于楚立盼,楚白倒是叫了,但他压根就没醒,昨天晚上他熬夜熬得太晚,早上六点怎么起得来?
早上七点,楚白和蒋冬雪一起进入校园,同时楚白也再次打电话给陈平平。
只不过陈平平的手机依然关机。
“怎么还是关机呢?”楚白皱着眉头,又立即打电话给张东。
然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