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摇了摇头后,瞬间收起胡思乱想,转而跳下车,帮助陈平平打开车门道:“我楚白兄弟没事,我妻子正在为他熬药。”
    “谢谢。”陈平平额首致谢,安静的坐在车后面,一声不吭,一动不动。
    曾鸿在倒车镜里偷着看了陈平平几眼,他想打听打听楚白,但还怕在这个冷艳无双的女子身上碰钉子,所以几次欲言又止。
    当然,他并不知道,其实陈平平也不了解楚白的来历的,他们这个姐弟,这个一家人,才刚刚几天而已。
    凌晨一点半,陈平平走进了曾鸿的别墅,看到了腿上缠着绷带、捆着木板的楚白。
    “疼吗?”她握住了他的手,心疼道。
    楚白笑着摇头:“不疼。”
    陈平平突然发现,见到了楚白的这一刻,心里莫名其妙的安静下来,没有了之前的焦急和担忧,有的只是心疼,所以她淡淡道:“我们回家吧,我来照顾你,这里不方便!”
    听到陈平平的话,楚白则继续摇头,也反过来拍了拍陈平平的手道:“姐,今天太晚了,不折腾了,明天早上我们在一起回去,你也住这儿。”他的确不想再连夜折腾了,他要在天亮前的这几个小时之内,继续巩固碎骨,因为这个时间段内也是最好的疗伤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