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看你这样怎么也不像啊。”
秦玉半也没想到小时候的自己会有个这样子的梦想,一时间接受无能,但是他有很想念画面里的女人。
少年清瘦的身体靠在沙发上,双腿随意屈起,骨节分明的手比了个枪,然后对准秦晔,随着嘴里的一声“啪——”
秦晔应声而倒。
秦玉半:“……”
你丫有病。
“这不是配合你吗。”
周六的下午下了一场雨,夏天的暴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,等到地面湿漉漉,混着青草和泥土的气味顺着纱窗飘进来的时候,秦玉半把刀插进蛋糕里起身:“走吧。”
疗养院在依山傍水的一个园圃,车子一路向南,中途秦玉半下车买了一束花。
陆白芷已经在这里五年了。
五年间,秦玉半从一开始的不愿离开,到后来一周来一次,再到后来一个月来一次的看望,到现在他越发的不敢来这个地方。
从门口进入,穿过花圃,很快有专人听到的消息出来接待,秦玉半捧着花沉默的向前走,进了楼,在一层最里处的门前停下。
虽然知道不可能,但他还是问护工:“她最近怎么样?”
“一如既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