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人联手也不是洪相的对手。
忽然收手,两人站在不远处。释文大师道：“洪施主处在巅峰,灵息之内,少有人敌。老衲不是对手。”
清风道人叹口气,摇头道：“洪相,这是我见过的年轻人之中,成长率最为惊人,虽然不是最强,但是前途一片光明。我们执着于成仙之道,可惜无缘。”
“佛家讲究缘法,老衲以为四大皆空,可惜妄入魔道,幸亏得洪施主点播,这就回市内潜修,他日有成定是拜施主所赐。告辞了。”释文大师转身离开。
清风道人笑道：“长江后浪推前浪。我们得人点播,来西京市不过是为了了却贪念,如今是不可为,这就离开。这好自为之。”
洪相急忙叫道：“不知何人点播大师？”
清风道人停下身体,头也不回,声音幽幽传来,唱起了起来。
阴阳三合,何本何化？
圜则九重,孰营度之？
惟兹何功,孰初作之？
……
洪相听着清风道人的歌声,心身微动,陷入了长期的沉默中。歌声苍凉,如苍穹下渺小的苍鹰飞舞,原以为飞的很高,却是自欺欺人。
歌声源于《天问》,洪相深有同感,不禁与之共鸣,暗道阴阳参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