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先生含笑挥手道别:“快走吧,来日方长,保重啊!”
不远处的青松看到这一幕,吩咐身边伙计几句,快步来到张先生身边站定,望着老宋搀扶着走远的吴铭颇为感慨:“这小子挺懂礼数,看样子是个性情中人,不枉救他一场。”
“是啊!伤成这样也没忘记礼数,我觉得他是个好苗子,有培养前途,要不是他受伤太重行动不便,我真想带着他走。”张先生颇为感叹。
青松一把擦去脸上的汗珠,疑惑地望着张先生:“不会吧?直到现在,我没听到这小子超过三句话,傻里吧唧的值得你这么看重?”
“他不傻,估计是伤得太重,没缓过来罢了,走吧。”
张先生转过身,和青松一起走向不断撤下来的赤卫队员,很快混入百余名手握步枪鸟铳和长矛大刀的赤卫队员之中,如风一般向西狂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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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北十六公里,太平岭。
夜幕降临,南面县城的大火与浓烟已经无法看到,夜幕下群山如黛,风过竹林的沙沙声漫山响起。
逃亡的众人已经拐过了三道河湾,翻过五个小山包,终于登上太平岭山坳。气喘吁吁的老宋把吴铭扶到道旁大树下歇息,转身跑下山坳,帮助精疲力竭落在后面的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