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郁言挑眉,等着栀栀的后续。
这小丫头就像是她说的那样,根本不可能以德报怨。
轻栀无视骆郁言兴味的目光,认真地看向了骆老爷子。
“但我还是想说一句,陆晚晚和黄兰心好几次都一口咬定是骆音,这一次骆音不再是植物人状态了吧,黄兰心说别人也是可以的,她却在精神十分崩溃的状态下指认了骆音,这点的确是让人很在意,也许是陆晚晚和黄兰心不够聪明吧,如果换做是我,其实还能有更聪明的解决办法。”
“就比如,讲这件事推给永远没办法开口的死人,就譬如我妈妈,说头发和血液是我妈妈交给黄兰心的,让黄兰心代为保管,等有朝一日找到亲人。”
“至于黄兰心为什么没有提前说明,是因为外公您当时生病,担心您身体,不敢告诉您宁姿已经过世了,所以要等外公您身体恢复一些,再来负荆请罪。”
轻栀娓娓道来。
骆老爷子猛地一怔。
骆郁言挑眉,这是他之前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老爷子栀栀身份的原因。
最重要的是,这个想法也是一个非常好好开罪的理由。
如果黄兰心和陆晚晚当初用的是这个理由,现在也绝对不会是这种下场。
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