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家来了不少人,大房二房三房的人都在,此时此刻却没一个人能插上话。
只能感叹骆音和陆轻栀这两人反应迅速,口才极佳。
当陆轻栀开口的时候,所有人都会被她带着,笃定她说的话。
当骆音开口的时候,所有人又会被骆音带着,相信骆音的话。
这两人一来一往,完全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。
“如果,你有必须不能选择栀栀的理由,是不是这个假设就能成立了?”霍季霆骤然开口。
“什么理由?”霍铮沉声质问,神色复杂的看着霍季霆。
“理由可以有很多,譬如,栀栀母亲的死,与她有关!”
骆音在羊毛毯下的手重重一颤。
骆郁言倏地皱眉,意外的看向霍季霆。
霍铮大怒,“霍季霆,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,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?”
轻栀也被吓到了,惊吓到之后又沉了眉目,几乎是立刻去观察骆音的反应。
骆音同样一脸震惊和委屈,眼底甚至还带着几分鄙夷和冷意,似乎是霍季霆为了编排她,说出了什么让人难以置信的话。
“轻栀母亲去世的时候,我刚嫁入霍家,自己都自顾不暇,也没有什么根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