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房间里塞了这么一封信。
“这内森在信中说了,是陆轻栀联系的他,让他过去将中了C药的晚晚带走,霍陆两家可真是一丘之貉,霍季霆给晚晚下药,陆轻栀让内森带走晚晚,而内森又是丧心病狂的东西。”
骆家老大黑沉着一张脸冷笑。
“任何人都可能勾结,内森和霍季霆不可能!”骆郁言睨了眼大伯,“陆轻栀更加不会,这封信的来源不明,内容真实度也有待商榷。”
“郁言,你这是什么意思?还有待商榷什么,晚晚都承认了,你还要往你妹妹伤口上撒盐吗?你和霍季霆多少年的死对头了,你都在帮着霍季霆说话,内森和霍季霆合作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!”
骆家老大在商场在外面本来就被自己弟弟压一头,又被自己侄子压一头。
现在家庭中的事儿,还要被骆郁言教训,气不打一处来。
陆晚晚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,“大伯,谢谢您帮我说话,哥哥如果觉得这封信是假的,那就当它是假的吧……事情已经发生了,纠结这封信是真是假,已经没用了。”
“宴会还要继续,不能因为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,破坏了骆家用心血准备的慈善晚宴,这场宴对骆家很重要,我们下去吧,让你们为晚晚烦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