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看那么久吗,我家晚晚受的伤才是最重的,你是不是故意的,故意想拖着让我家晚晚死?”
平时黄兰心在骆家刻意装的温柔又善解人意,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有些小家子气,但也不是什么无伤大雅的问题。
可这话一出来,不止医生被气个半死,沈柔脸色都变了,仿佛从来没认识过黄兰心。
“兰心,你说的这是人话吗,你女儿的伤就是伤,我儿子的伤就不该看了?刚才可是你拒绝了医生的诊治,医生已经说了,晚晚没有生命危险,不需要抢救,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你的意思是让医生什么都不做盯着晚晚看?而且抓伤这种事可大可小,我儿子为什么会受伤,你自己心里没数吗?”
沈柔人如其名平时说话都是温柔识大体的,平时很少这么教训人,可声音即便是温柔,字里行间都是异常有力的。
不少人看向黄兰心的目光都带着一丝讥讽,尤其这里来的都是骆郁言的人,听到黄兰心这么蛮不讲理,如果不是碍于她和骆少的血亲关系,都想上来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。
黄兰心察觉到了气氛不对,除了哭也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真是没地位啊,哪怕骆家承认了她和晚晚的身份,这些人还是会瞧不起她们,不把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