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衍靠着车，冷风灌了一领子。
车轮前面扔了一地的烟头，大门前面的保镖看到了也不敢说，只能当做没看见。
“呵”了一声，宋衍重新拨通了那号码，不再是冷冰冰的机械音，少女特有的嗓音带着喘息声出现在听筒里。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宋衍皱了眉。
“健身！”
听到这两个字，宋衍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，脸色却也冰冷异常，“我昨晚给你打了电话，深夜，晚上九点半，别的男人接的！”
别的男人，看来宋衍是不会正常说话了！
“嗯，我看到了！”
几乎半个多小时的通话记录，想不吸引注意力都不行。
轻栀实在是想象不到宋衍和季霍两人有什么好聊的。
“陆轻栀，你要记得你才刚成年！”
晚上九点半，她在别的男人那里睡的，而且还是一起睡的，一句“我看到了”就没了。
她还记不记得她是什么身份，那个野男人是什么身份！
“我记不记得我刚成年不要紧，希望宋少记得陆晚晚她还没成年！”
“你……”宋衍发现每次都能被她的伶牙俐齿给气到心梗，“陆轻栀，你是不是和他睡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