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吗？”
一道冰冷却熟悉的声音响起，沈翘震惊地朝声音来源看去。
发现已经离去的夜莫深不知何时又返了回来，这会儿坐在轮上，眼神淡定冷峻地望着半跪在地上的陆寻常，萧肃站在他的身后，同样板着个脸，愤愤地盯着陆寻常。
他们……怎么……又回来了？
不是……走了吗？
夜莫深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，冷笑出声：“可惜，就算你跪下来求我的助理，夜氏也不想和陆氏这种下三流的公司合作。”
砰砰砰！
这句话就像钟声一般，重重地敲击进沈翘的心底。
若说夜莫深无情，可他做的每一件事情，却是在维护着她。
至少，在外人面前。
他是维护着她的！
不知为何，沈翘刚刚消失的泪意，这会儿又涌了上来，鼻子有点酸酸的。
她长这么大，从来没有人像夜莫深这样三番两次地替她出头。
陆寻常跪下去的那一刻，再加之夜莫深的嘲讽，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，想要站起来，却发现那一记腿风竟凌厉得不行，疼得他半天都站不起来。
陆寻常并不知道是谁踢的他，夜莫深坐在轮椅上，他自然当成是萧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