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三天。”
很安静。
“距事发已经过去45天了,你恢复过来了吗?”
“差不多快好了。”
“这是身体,心理上的伤呢?”尹铎果然是个善于问问题的人。
甄意微微眯眼:“我一直在看心理医生,而且我有心理咨询师提供的康复诊断书。”
她看一眼自己的律师团,一位律师呈上了诊断书做证据。
这一问没能挖到可乘之机,反而给对方好处了。尹铎思虑半刻,问:“过了45天,身体上的伤也不过是‘差不多快好了’,这么说,你被虐待后,伤得非常严重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在当时,有想杀掉施虐者杨姿的心情吗?”
甄意毫不考虑,坚定道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尹铎探寻,“在受到那种虐待后,你也没有想杀她?”
“没有。”甄意比他更肯定,更有条有理地揪出他的心思,给予反驳,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推断说,人在受了伤害的情况就一定会去想报复杀人。但我认为这两者之间只有你的主观臆断,没有客观联系。这是因人而异的。”
一番话,把刚才尹铎营造的嫌疑氛围全部打碎。
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