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一直握着她的手,送她走向法庭;她无声跟在一旁,知道他心疼她这般挺身而出的面对。
长长的走廊里,彼此都是一言不发,只有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响。
这次,检控方提出的控诉很微妙,并非“谋杀罪”,也未提及“终身监.禁”;而是用了“非预怀恶意”的“非法杀人”。
如此,检控方甚至不用举出确凿的证据证明甄意对两位死者有恶意,有预谋。
只需证明她的确杀了人,她有精神问题,就可以让法庭判定,将甄意“囚禁入精神病犯人看管所”,实际上就是精神病监狱。
……
不太长的走廊很快到了尽头,言格停脚步,眸光清浅望着她,拇指仍是习惯性地在她手背上摩挲,或许有很多话,终究却只缓缓说了一句:
“甄意,我相信你的能力。”
分明有那样多的心疼,说出来却是一句信任。
甄意一时眼睛发酸,差点儿流泪。
但她是甄意,当然灿烂地笑了:“你好好看着吧,我最厉害啦。”
她冲他招招手,转身走了。
……
这次庭审是甄意第一次坐上被告席。
她隔着栏杆看,旁听席上是黑压压的人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