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事实就是这样。”言栩呼吸有些急促,“原本天生有病的,只有我一个,妈妈只照顾我,不管你,忽略你,让你也生病了。对言溯哥哥也是,妈妈听信别人说自闭症可以刺激好,就天天打言溯哥哥。”
他越说声音越低,更深地低头去了。
“是我不好。但现在,我慢慢好起来了。只要她好好的,我就会好。言格,请你帮我去看看她。”
言格不言,利落短发,眉眼乌黑清秀,只说:“我真的走不开身。”
言栩说:“只要家里一个电话,十个厉佑也会放出去交换。”
“但厉佑不能放出去。”言格答。
“随便你,那我明天再来。”言栩推着轮椅,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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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的灯光依旧雪白明亮,墙上的血迹已经干枯发黑。
杨姿背靠着墙,隔着一段距离警惕地盯着甄意,她被套上了项圈,颓废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墙。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千变万化,就连杨姿都觉得发怵,慎得慌。
她从来没见过,一个人的人格分裂开,交替着出现时,会是这样的恐怖惊悚。
......
就在片刻前,地上分明血淋林潦倒不堪的甄意突然坐了起来,有如借尸还魂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