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所以甄意,不要难过。这或许是应该高兴的事。
至于你的病情,
过去,他们说我生了病,你说没关系;现在,他们说你生了病,我也说,没关系。”
甄意的眼泪如开闸般汹涌:
言格,你怎么能如此爱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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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格出门,淮生坐在椅子上,歪头靠在墙上睡觉。
或许是听见了轻微的关门声,淮生醒过来了,揉揉眼睛,问:“有进展了吗?”
言格没说话,去到他身边坐。
之前,是他说要淮生等着,他有些关于杨姿的问题要问,所以淮生也在不知不觉中驻守警署了。
他打了个哈欠,坐直身子看言格,看他俊俏的脸上再也没了一天前和甄意一起坐在走廊时的温润了,声音不再清雅,而是沉沉如水:
“杨姿的情况,你了解多少?”
淮生答:“虽然很早就认识,但接触不多,只是她和我姐走得比较近。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可能是从我姐姐那里拿到的。”
他又说了一些杨姿的琐事,无非就是轻浮势利小心思多。说起她举止轻佻,曾想勾搭自己事务所的老板,后来又想勾搭检控官。
言格淡淡听着,不言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