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呢。”
“好。”他平平淡淡的,“我刚好也要过去。”
隔了几秒,他轻声说,“在那儿等我。”
“唔。”甄意收了手机,不知为何,被他最后清沉的一句叮嘱弄得心咚咚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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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格到警署时,甄意坐在走廊的座椅上,垂着头,脸色不太好。
但看到她,他便心安了。
言格去她身边坐,问:“怎么了?”
她抬起头来,巴朝审讯室扬了扬:“那里,淮生在接受审问。”
她把来的路上和淮生的对话都告诉了他,说完,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他本来是想帮他姐姐么,结果陈sir和季sir好像怀疑他是淮如的同伙,就关起门审问了。”
想起上次尹铎还有自己受审的情况,甄意有些同情淮生:“只怕所有的凄惨往事和苦难史都要被挖出来了。这种抽筋剥皮的审问,审一次,都是对被审者的摧残。”
可她也理解他们。
不到最终证据确凿,就得广撒,所有可能的嫌疑人都要被审。
言格见她无奈不悦的样子,没多说什么,只手覆过去,握住了她的手。
她顿觉温暖,遂歪头靠去他的肩膀,小声道:“言格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