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为何,仿佛有种解释不清的不安情绪。
沉闷,窒息,他不敢深入探究。
拨了另一个号码出去,对方接起了电话:“先生。”
“甄小姐呢?”
“她在前面的车里。”对方回答。
“确定?”
“是。”
“嗯。”他刚准备挂电话,对方又说,“车里还有一个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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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意盯着淮生手中的摩擦环,头皮发麻,条件反射地猛踩刹车。淮生在巨大的惯性作用陡然前倾,差点儿没撞上挡风玻璃。
“你干嘛?”淮生揉着被安全带勒痛的胸口,痛苦地皱眉。
甄意手摸进包里,一边找利器,一边警惕地盯着他:“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?”
“我姐姐的啊。”淮生疼得龇牙咧嘴,却没松开安全带。
甄意以此判断出,他对她并没有要加害和攻击的趋势。
她诧异:“你这段时间见过淮如?”
“没有。”淮生捂着胸口,低头,“我和姐姐在体育馆有一个储物箱,两把钥匙,一人一把。姐姐逃出来后,一直没去找我。可我感觉……算是心灵感应吧……她一定会去那里,留什么东西给我。”
这就是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