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淡淡的沉香,清淡如雾,不袭人,却叫甄意醉了。
因他已低头来,口齿清香,吮住了她的唇,与她的舌尖勾挑缠绕。呼吸渐沉,他的舌尖深入舔刮着她的上颚,她顿觉头皮麻酥,无法呼吸。
而他的手已钻入她的衬衫,掌心略微粗糙,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逡巡摩挲。
细长的手指摸揉着她的脊骨滑,她像被拎住了脖颈的猫咪,一动不能动,乖乖缩在他怀里,呜呜地哼哼,任他滑去,捧住她的臀,手指温柔地抚弄她的尾骨。
她简直腹背受敌,后边发痒,前边又被他身的那处熨烫磨蹭着,她腿根已湿润如泥沼。心痒难耐,仿佛身体空了一块。
“言格。”她呼吸不畅,哀弱地哼哼,“我好难受。”
他松开她的唇,低眸看她,她面颊潮红,眼睛湿润而清亮。凝视半晌,他俯身贴近她,来回轻蹭她发烫的脸颊,这一刻,竟像只原始的动物,本能地寻求亲昵。
他很轻地带动腰腹,往她那边推动了一。
“啊!”她失声,一子紧绷着往后缩,“痛!”
她呜呜着闭了闭眼,心惊胆战,太......大了。
嗷,她会痛死的。
可想了想,一咬牙,视死如归地抱住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