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看向尹铎,
“你进门时,保安没有看见你。至于那位白领,他没有和你撞面,所以你不知道被他看见了。”
尹铎何其敏觉,怎会听不懂他的暗示。他苦笑一:“我进去时,刚好保安离岗。并不是故意躲过。”
季阳说:“仁辅大厦是新装修,监控器还没来得及安装,无法拍摄记录楼里的情况。可电梯里有闭路电视。你是坐电梯吗?”
这句话显然是明知故问。
“不是。”尹铎很镇定,“我在打电话,所以走的楼梯。”
这样寻常的巧合放在此刻,变得耐人寻味。
尹铎补充道:“以这些情况来推断我掩人耳目地潜入大厦,未免太牵强。”
季阳知道尹铎本身就是检控官,不好对付。
但他有备而来,问:“你上去之后,在没有引起我们注意的情况离开了,为什么?”
甄意抬眼,当时尹铎在同一楼层,在黑暗里看他们?
“因为警方的人都已经到了,我的身份出现在那里,并不合适。”尹铎说。
“尹检控官,这正是我想问的,为什么你会在案发后的瞬间出现在现场?你不是警察,不会接到报警,也无法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。即使知道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