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一边不满地抗议:“真是不公平,为什么貌似男人做菜比女人好吃?我好喜欢做菜,可是难吃死了。你看你,第一次弄就这么好吃。”
“感觉像实验一样。”
他平淡地说着,盛了一碗紫菜汤递到她跟前,
“我哥做饭连量杯天平滴管游标卡尺都会用上。在美国的时候,言栩特别喜欢去他家吃饭,每次都要帮他量食材。”
甄意目瞪口呆,想象了一那种场面,暗自腹诽:你们家的娃都那么奇葩么?
甄意戳着盘子里的玉米粒,忽然想起了淮生做饭的样子,随口道:
“言格,你觉不觉得淮如出逃的事很奇怪。有手铐,有脚链,进女厕所的时候还有女警陪着。可听司瑰说,那个女警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像灵异事件一样。”
他“嗯”了一声,把玉米餐盘端到她面前,离她最近。
“言格,最近太忙我差点儿忘了。那天我问过淮生为什么想跳楼,他说他当时心情很难受很痛苦,但根本没想跳楼。也不知怎么的,醒来自己就在医院里。他甚至不记得坐过电梯上楼。”
言格低着头,淡然地喝汤,这些早在他的意料中。
“现在一想,忽然觉得所有人的死都很奇怪。”甄意咬着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