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刺眼。
沉默过后的一瞬间,几道声音异口同声:
“反对!”
“反对!”
“反对!”
或冷静,或阴鸷,或愤怒……在空旷的装修精致的会议室里回响。
犯罪学家淡定地推了推眼镜,说:“这群人他们是一时冲动杀了人,并没有蓄谋,也没料到会把人打死。虽然事件本身造成的影响非常恶劣,但我们作为专业工作者,不能受情绪影响,应该客观地去看事情的本质。”
这话一出,又是好几秒没人接话。
“呵。”一声冷笑格外刺耳,打破了会议室里的安静。
犯罪学家目光挪过来,不悦,仿佛看一个极不礼貌的人;
而甄意毫无畏惧,凉凉地迎视着他的目光,道:“以所谓的‘客观’来凸显自己的‘专业’,是不是显得太没人性了一点?”
犯罪学家皱了眉;
而他身旁的社会学家开口了,语气不善,像老师训学生:“我们不能因为一味地顺从民意,因为迫于社会舆论的压力而放弃我们的专业性,去做民众呼吁的选择。”
甄意反唇相讥:“显示自己的‘专业’是根据客观判断做出对的事情,而不是逆反地不经判断就一味盲目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