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动静;他指一自己的背:“上来。”
她受宠若惊,立刻窜到他背上。
那年她个子还很小,他却已经长得很高,她趴在他背上,像大哥哥背着小妹妹。
一路上,她小声地软软地叽叽喳喳;他始终没说话,表情酷酷的静静的。
到她家楼,她于心不忍,要来。可他不作声,也不松手,其实他生着病,背着她走了两公里的路,体能将近极限。
可最后的五层楼,他依旧走得缓慢而稳妥,她根本没察觉他的腿在发抖,手快抽筋。
到门口,她幸福了一路,却忽然紧张起来:
“言格,你忽然对我这么好,是不是要和我分手了呀?”她深深蹙眉,哀哀的,“别呀。我还不想和你分手呢!”
“……”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?完全没逻辑啊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说,“不会的。”
甄意开心地笑了,转身要进门,又回头唤他:
“言格?”
“嗯?”
“还从来没有男生敢掀我的裙子呢!”
“......”
第一个也是唯一个掀甄意裙子的男孩,想起裙子修长细腻的双腿,和余光里白色柔软的内.裤和可爱俏皮的海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