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种观点:
“有可能,淮如第一次并没有把许莫彻底淹死。还有可能,言栩撒了谎,他说他认为许莫死了,可其实,他认为许莫活着,想杀他,把他拖水。可结果是他其实早死了,言栩却并不知道。”
甄意则反对:“证据足以表明许莫死了,且言栩认为许莫死了。”
“你说的证据全是言栩的一家之言。”
“但你连一家之言都没有。”甄意反唇相讥,“退一万步讲,即使他认为许莫活着,他杀的也是一个死人。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样认为,他把死了的许莫拖水,都不犯法!”
“呵。”尹铎被她第一句稍显孩子气的话气得发笑,“你今天上午坚持淮如杀必死之人有罪的时候举了例子。现在我也给你举一个。
一个人躺在床上,刚刚死掉,不过几秒钟,想谋杀他的凶手来了,以为他在睡觉,开枪打穿了他的脑袋,这个人算不算是谋杀未遂?”
算不算?
旁听席,甚至陪审团的人全都亮了眼睛,好奇而兴奋地围观。
法官没有禁止。
接来,两人在法庭上的一场对辩,让全hk看庭审直播的人都屏住了呼吸,让他们之间的对辩成为法律系师生们从此津津乐道和争辩的话题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