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如反驳:“不是随口。”
“什么时候说的?”
“一开始绑我时。”
“有别人听到吗?”她的问题无孔不入。
淮如一愣:“没。他声音不大,安医生在玻璃子里。”
甄意挑眉:“所以,关于他口头威胁你一事,没有人能证明。”
淮如脸上彻底没了轻松的神色,嘴硬:“他的确说了。”
甄意紧追不舍:“后来,他有没有再说过威胁你的话,让安医生听见?”
淮如很警惕,道:“没有。”
“后来,他没有再说过威胁你的话?”
淮如没发现这句话和她前边问的那句有什么不同,答:“没有。”
而甄意等的就是这句。
她立时话锋一转:“这么说,他只威胁过一次,是在刚绑你的时候,距离你后来杀他,隔了很长,很长一段时间。”
尤其强调了“很长,很长”。
淮如不懂。
甄意幽幽道:“我认为长时间之前的一句威胁,不足以在几个小时后驱使你自卫。”
淮如震惊。
不管撒谎还是不撒谎,事情都能走到甄意设计的预期里。
她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周身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