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步一步,走到椅子边。
她仍旧抱着他,仿佛他是易碎品。小心翼翼扶他坐时,两人的脸轻蹭而过,他柔软的鼻息从她脸颊掠过,痒痒的,很生动。
她心里温暖,还好,还好他还活着。
此刻,他是苍白的,却更显脸庞清秀。
坐好了,才轻声道:“另外,你对许莫的描述很奇怪。你说他一开始没认出你,后来走投无路,挖掘出当年的事,以此威胁你。”
甄意一听言格这么说,也就明白了,不禁佩服他的细致入微:“这种描述,听着像他和当年的事情没关系似的,他非常客观地在威胁安瑶。”
安瑶愣了一秒,回想起来:“的确是这样,我当时真恨他,一面拿当初的事要挟我,一面却毫无愧色,毫不相干。简直无耻。”
听安瑶这么说,言格更确定,沉默了片刻,道:“安瑶,许莫没撒谎,他是真的不记得你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许莫说要曝光当年的事,以及你的婚讯和未婚夫,你最担心的其实是伤到言栩。许莫的要挟,句句正中要害。
你有没有想过,许莫他有妄想症,连自己的日常都难自理。
虽然他在医学上自学到了非常高的阶段,但他在犯罪上其实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