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得像冰一样的性格。分明有了唯一的守候,却也......
甄意嗓子哽住,此刻算是终于明白了安瑶的那句“我宁愿自己不漂亮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言格立在月桂树,几不可察地拧了眉,一半为安瑶的遭遇,一半为那些烧掉的纸张。
他垂眸半刻,缓缓道:“言栩并不介怀。”
后面还想说“事情过去很久了”,但斟酌后,没有出口。
安瑶听言,出乎意料地微笑了,很温柔:“是,他不介意。叫我不要沉溺在过去,以后好好的,就好。我以为就会这样......”
笑容渐渐淡去,
“可当我看到许莫的时候,那些记忆就像毒虫一样。我不想去想,可控制不住。他还一天天地出现在我面前,每天提醒我过去的屈辱。”
她的手轻轻地在抖,努力克制不让它抓成拳头,
“我的一生,自问没有什么多想追求的东西,渴望的也只有言栩。
心外科是我生活的手段,言栩则是我的生命。
我这一生,孑然一人,很多事情,并不在乎。当年发生那种事,比起身体和所谓的贞洁,更受伤的是我的骄傲。那时,我也并没有多要死要活,因为那时以为,人生会按部就班地度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