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点害怕，所以手抖了，这才有第二次杀他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，逻辑就更说不通。”言格思路极其清晰，“不管你是真自卫还是假自卫，你的设计目的都是想和蓄意谋杀撇清关系。
换一种杀人手法，太冒险。
许莫是个男人，正常情况，女人没有足够的力量把他沉进水里，除非他已经重伤。而杀一个已经重伤的人，不能构成自卫。
这与你一开始的目的矛盾。”
他真是任何时候都能拆穿别人的谎言。
“今晚的情况应该是，棋时，言栩听见许莫是淹死的，很惊讶，发现他杀了许莫，所以决定去自首。”
甄意愣住，有些糊涂。
安瑶的肩膀轻微地垮了去，却没作声。
言格一眼看穿：“我说对了。”
安瑶知道说什么也是徒劳了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言格眼神静默，黑夜中显得愈发深邃：“我很清楚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性格。无论什么情况，他都不会杀人。这是言氏家训。”
“言栩一生都很封闭，不和外面的世界接触，他所有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都来自家训。默默地记住，乖乖地照做。家训里还有一句话，倾己所有，守护家人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