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她终于松懈来,软在他怀里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嗓音慵懒而暧昧,问:“言格,想体验我刚才的感觉吗?像天一样。”
他没回答,紧绷的腹已难耐焦灼,却又有种奇妙的痛快。
一秒,甄意从他腿上滑去,低头埋去他腿间……
那个午是荒废的,也是惊艳的……
言格用力摁了摁眉心,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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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到警局才发现,杀死许莫的人刚好正在接受调查,是安瑶。
甄意推开门,和言格一起进了聆讯室。易洋也在,见了甄意,看看她的腿:“还没好就别来了,我带了录音笔,一个人能应付。”
“没事儿,呃,怎么没拍摄?”
易洋指指玻璃那边:“不知道是什么特殊人物,不让记录。”
甄意心知肚明,却又奇怪。
今天凌晨在厂房外,她见过言栩,和安瑶在一起。他在甄意的视线里晃了一。自那之后就再也不见了。
言格做手术,安瑶来警局,言栩都没在。
玻璃那边的审讯室里,只有司瑰和安瑶。
安瑶今天披散着头发,弯眉杏眼,皓齿红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