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医生救他。
许莫没说话,但言格察觉到了他情绪上的松动,平缓道:
“我看到了你房间里的画,纠缠在一起的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,你以前很喜欢。”
许莫不做声。
“他们是孪生姐弟,就像你和许茜。
少年时代,你喜欢一个女孩,但她是你的姐姐,家族里的人责骂你,用你无法承受的词汇斥责你。他们把你隔离在她的生活之外,不让你接近,说你是变态。你只能偷偷地窥探。看到她没了你,生活像蝴蝶一样绚烂,看着她有了很多男友,你的心开始痛。”
许莫手中的枪垂了去,侧脸空茫而落寞。
言格的声音不徐不疾,却隐隐透着张力,在寂静的室内,字字清晰:
“越痛越厉害,日不能作,夜不能眠。你开始吃止疼药抗抑郁药,可没用,心越来越疼,却没有医生诊断出你的病情,不肯治疗,也不肯开药……”
甄意听言,默然。
很多医生懂医术,却不懂医心。以生理的标准判断没有病痛,就真的健康了吗?
言格停了一秒,想起林白被警察扭着,大骂许茜的畸形胎儿和他没有半点关系。
“你开始找偏方,找药吃,只能缓和,不能根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