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扭头看他,无声了几秒,终究是对他让步:“嗯。我推测的是,她是否有过别的恋情,或者……怀过孕?”
“家里的人都把她彻头彻尾调查干净了,如果有,会同意结婚吗?”言栩问,
“比如甄意,多年前她还只是接近你,家里就把她表姐的男朋友的前妻是怎么死的都搞清楚了。”
言格默了半晌,道:“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。嫌犯的表现的确有妄想,并想带着这个孩子找安瑶。最近这段时间,单恋或跟踪她的人也没有吗?”
言栩摇头:“家里有专门的人看守着她,如果有这种行迹可疑的人,早就会汇报了。”
开车往山脚的联络驻地去,言格说:“既然没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,那就应该是安瑶的病人。你仔细回想一,安瑶近一两个月有没有提到过什么特别的人,说过什么特别的话。”
一路上,两兄弟都没了别的言语。
回到驻地,言格停车,忽听言栩说:“我应该让看着她的专人进医院守着的。”
“言栩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是。”他执着道,像说不通的孩子。
“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,但,从目前嫌犯的行为看,她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言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