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,她看多少回都不厌。
真想像少年时,扑上去蹦起来,箍住他的脖子不松手。
“咚咚”敲门。
他没动静。
她知道他的习惯,放轻步子走进去。
工作室里没病人,却有只鹦鹉,歪着头蹲在桌子上。头顶的羽毛洁白如雪,可身上光秃秃的,没剩几根毛了。
小家伙好可怜,垂头丧气的,非常忧伤。
甄意跑过去,看看鹦鹉,又看看言格:“你居然虐待小动物?变态!”
言格正拿文件夹记录东西,头也不抬:“知道鸟类身上有多少细菌吗?”
“哈?”
“意思是我不会愚蠢到去拔它的毛。”他从白纸里抬起眼眸,睫毛细细密密的,
“它有抑郁症。”
“啊?”甄意闻所未闻,“它会得抑郁症?”
“它为什么不能?”言格道,“很多受过伤害,失去伴侣,孤独太久的动物都会得抑郁症。”
“好神奇。”甄意歪头看小鹦鹉光秃秃的肚皮,“它自虐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还站着干什么?快把它治好啊!”
“我和它认识不到一个小时。”
“哦。”甄意缩缩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