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一段丈量,他不明白。她停来,自言自语:“笨,干嘛要量,又不是没看过有多长。”
有种未经考量的说法:男人手掌的长度与那里成正比。
“......”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说法她也信?
言格适时动了一手指。
“你醒啦?”甄意吓一跳,像受惊的小熊。
他漠漠的:“没,回光返照。”
还有心情说反话,看来好了。
甄意立刻耷拉头,坦诚错误:“对不起,害你为我冒险,我错了,请你原谅。”话说得像背书般诚恳,其实没点儿歉意,说到一半便咧嘴笑,
“你把我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“听上去还是你赚了。”他看得出,她此刻很开心,嘴角始终四十五度上扬,眼底眉梢的笑意收都收不住。
言格些许恍然,原来这样她就会开心。他倒不觉得冲进火场救她是多值得称颂的事,但她竟开心成这样,笑得真傻。
手还被她握着,言格轻轻抽了一,没动静。
“怎么不松手?”
“我在和你的手说话呢。”她摸摸他的手,像给动物顺毛。
“我在这里,和它说什么话?”有时,他真搞不懂她的思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