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。”甄意说着,脸上轻松的笑容暗淡去,“但,我其实不够格。”
“虽然我记不清楚了,可知法犯法,用上学的知识来帮人抛尸。我玷污了我的大学。”
大地平坦,天空高远。
甄意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,
“而且,律师应该酷酷的,说起来,我不适合。对对手阵营的人可以很厉害,可以残忍地挖掘他们的谎言;可对委托人,我总是感情用事。对宋依如此,对戚勉也是如此。
宋依说我保护欲很强,是,我总想保护他们,所以总是不够理智冷静;总是在不知不觉中,用感情来判断委托人是否诚实,而非用专业。这其实危险而错误。宋依和戚勉对我撒谎,害得我很惨,这都不是他们的错。
怪我,怪我没有理智地拆穿他们的谎言,更怪我没有划清关系,没有认清律师和委托人之间的短暂的利益关系。”
他的心稍稍撼动,倒是没料到她能自我剖析得如此透彻。
“甄意,我对你刮目相看。”
平实而清醇的嗓音,简简单单的字句,却叫甄意嗓子发酸,片刻前侃侃而谈的人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“比你的很多同行,你其实好太多。”言格说,“甄意,除去你说的那些不足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