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杀齐妙?”
“不想。”他克制着不多说。
“那你为什么说这段话?”
“气话。”
“看见齐妙掉进电梯里,你往她身上泼了油漆和汽油的易燃液体?”
“没有。”
尹铎没多讶异,因为戚勉的口供上没承认泼易燃液体。
他拿出监视器截图:“监视器拍到嫌疑人的鞋子,和你家的深色运动鞋吻合。我们能理解成,出现在监视器里,往电梯泼东西的是你吧?”
“是。”
“那我再问一遍,你往齐妙身上泼了易燃液体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泼了什么?”
“水。”
“水?”这完全出乎尹铎意外。
“水,我当时泼的是水。”
全场哗然。
尹铎言语空白几秒:
“你为什么泼水?”
“如之前你们听到的,我和齐妙很不合,看见她掉进电梯里,我想教训她,让她出丑,就往她身上泼水了。”这的确比争个嘴就放火烧人更让人信服。
尹铎没问他:为什么后来会被点燃。
因为他知道,戚勉一定会按甄意交代的回答: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