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杀李怀风,而是在折磨他!蹂躏他!对不对!?”
山田直人笑了,转过头看着黑崎龙二:“就是这样。”
“可是,我们这样做,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啊?”
“不是啊。”山田直人“天真”地摇头。
黑崎龙二兴奋地夹着雪茄挡着嘴大喊:“那就再残忍一点!”
“第一次。”李怀风的声音十分低沉。
“啊?”大冢异人不解。
“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”
“哼,我向你保证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大冢异人道。
“不过就是个杀猪的研究的破刀法,就凭这种下三滥的刀术,也敢对别人说什么‘最后一次’之类的话,哼哼,你们的气量不过如此。”李怀风道。
“小子,你胡说什么?这么快就要精神崩溃了吗?”大冢异人道:“还是忠于想要自己解决自己了?”
“我从第二次交锋就知道你的用意了。”李怀风道:“你抹在刀上的粉末,其实是止血药,为了不让对手因为失血过多而死,而死让他们尽力地和你战斗,带着一身的伤痕,看着自己满地的肉丝,悲壮、绝望地哭号,感受恐惧和屈辱,是吗?”
“是又怎么样!?你能改变什么吗?”大冢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