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婚姻，有怨气？”
杜鹃抹着眼泪：“儿媳不敢，女流本来就该听从长辈的，只是美嘉倔强可怜，我这做妈妈的，心里难受。”
“嗯。”钟万里又问钟美嘉：“美嘉，当着祖先的牌位，你告诉我，如果要你选，李怀风和司马平，你选哪个？”
钟美嘉为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实话实说。”钟万里道。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钟万里道：“你喜欢李怀风吗？”
钟美嘉红着脸，心说这老头太有创意了，来祖先祠堂一顿磕头祷告，之后问我喜欢谁，这算什么嘛！？
钟美嘉扭扭捏捏地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就是喜欢了？”钟万里问。
钟美嘉红着脸，还说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钟万里笑着摇摇头：“让你嫁给李怀风，你愿意吗？”
“啊？”钟美嘉手指掐着自己的衣角：“爷爷，您就……。”
“回答我，说实话。”钟万里道。
钟美嘉突然发现，自己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，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想法，就是愿意！这个想法一闪而过，而且马上被自己的理智和自尊打击下去，她发现，自己要不断对自己进行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