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弹,他们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,“你没事吧?”
她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:“没事,就是腿伸不直。”
“将就一吧,没被压到就不错了。”荆楚苦笑。
她就不做声了。
也不知道过去多久,荆楚听见她问:“你害怕吗?”
“有一点。”荆楚坦诚,“我们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呢。”虽然不是第一次生死一线,但这样等死或是等救援的还是头一次,他无能为力,只能等待。
可是杨绵绵却说:“我不怕,我已经写好遗书了。”
“你这准备工作挺充分的,这是你第一次出警啊。”之前杨绵绵都没有亲自抓过凶手,没想到她第一次就连遗书都写好了,荆楚不免调侃了一句。
她说:“我是十岁的时候就写好了。”
荆楚一惊,不知道怎么接话,她却自顾自地问:“我们死了,会算是殉职吗?我养了一只狗,会把我的抚恤金给我的狗吗,我在遗书上写了,我所有的现金都给我的狗作为抚养费,我的房子卖掉之后捐掉,我的书和家具都送给后面那条街的老头,他们应该会照着做吧?”
“我们不会有事的。”荆楚的心反倒是柔软起来,“你别担心,会有人来救我们的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