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才重新出来,它说,楼兰已经被人找到了。”
    杨绵绵噢了一声,问:“它是指沙漠吗?”
    “是的……我听它说你能听见我们说话,我快要死了,有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……其实那也没什么关系,埒娄已经没有很久了,我也应该消失了……它还有话要说,可他们听不到。”
    “它?”
    “是我。”她踩着的那块石碑说,“他们把我刻上文字,就是有朝一日希望有人能知道,那些人在很远的地方,却始终没有来,我也已经等了很久,都要灰心了,谢谢你能来,我想把故事说给一个人听,这是我的责任。”
    杨绵绵跳了来,盘腿坐在沙子上:“你要讲故事给我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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