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方向盘,秦凡便开车回百草厅,上午在这里坐诊,下午则回人民医院,不过一整天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彭玲问他也不说话。
下班后,彭玲直接把秦凡推进了自己车里,蹙眉道:“喂!你这到底怎么了嘛,有什么事儿还不能和我说的?”
“该不会是因为我前天没去机场接您生我气吧?关键是我前天不再京都,回天京看了趟爸妈后昨天才回来呀,你也不至于为……”
秦凡苦笑着打断彭玲,摸着她的小手道:“好了玲玲,你就别瞎猜了,我哪儿敢生你的气,是秦参,那小子摊上了点麻烦,不知能不能摆平。”
彭玲闻言后两眼一瞪,诧异问道:“秦参?那小家伙不是陪他亲爱的公主去瑞士潇洒快活了么,能出什么事儿?”
“唉……一言难尽啊,这里面涉及面太广,跟你一时半会儿地也说不明白,再等等看吧,三天内秦参要是还回不来,我就去瑞士找他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彭玲顿时感到一股很淡但却彻骨的寒意,当即也不再多说什么,她很清楚对秦凡而言,秦参就是他的兄弟,兄弟有难,没不帮的道理。
而且秦凡真要去瑞士,可就不止是救人那么简单了,以他的脾气性子,要是不闹个翻天覆地估计是不会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