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石，你还真是我的好表兄啊，我问你，你确定昨天在我办公室外，听到我说的那番话了是吧？”
“没错，秦凡，这次你抵赖不了，我还有其他人证，你说的那番话他们也都听见了。”说完，吕石回头看了看那几个紧扎着脑袋的医生。
“各位，是时候站出来了，我是秦凡表哥都站出来了，你们还怕什么？”
闻罢，那几个低着头的医生便唯唯诺诺地站出来指认秦凡，所说的话跟吕石之前所言别无二致。
“哼，看来我上一次在院里的大清洗还不彻底啊，你们几个都说完了是吧？好，那也该我反击了。”
“我先问下你们几位，应该收了左谦不少钱吧？是一百万，还是两百万？或是一辆豪车，京都的一套房子？”
吕石心里一突，当秦凡提到左谦时，原本胜券在握的他隐隐有些不安。
而那几个医生也都被吓得不行，不过他们也不是傻子，开弓没有回头箭，如今只能死磕下去了。
当即几人心一狠，牙一咬，来了个死不承认，并继续向秦凡身上泼冷水。
“贾部长，还有纪检委的几个同志，我们医院办公室的门用的都是清一色的隔音材料，你们可以去试一试，在外面能不能听到里面人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