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脸皮厚。
周云凡有点好气又好笑地说：“切！拍马屁的人，我见多了，象你这种赤粿果的拍，还没看见过几个，你这脸皮厚过这房间的墙壁了啊，牛掌柜。”
牛掌柜这种小本生意人，是在强者势力挤压的夹缝里生存，脸皮厚是必备的生存技能，如今，周云凡两个人替他清除了最大的危险，把他俩当神佛供着，他也愿意。
“嗨，周老板，我这个人最真实，不懂如何拍马屁，更何况你是我牛蛮的贵人，我说的全是真话，你就是当真至高无上的神医，就算说是救我等平民百姓的神祉，一点都不为过。”牛蛮这马屁越拍越离谱。
“好了好了，你别在这里废话了，你吩咐去药店抓药，抓来了没有？”周云凡叉开话题，不再听他说那些阿谀奉承之语，尽管听起来，十分受用，听多了也就腻了。
“哦，我按照你的吩咐，抓了三付，每天一付，够喝三天，只不过药店那个掌柜的问我，说他手里有一批羊藿草的存货，问我有没有销路。”牛蛮开旅店多年，也算是见多识广，对药材方面也不完全是白痴。
周云凡听到心动了，不过他不露声色，十分淡定地问：“药店老板为什么有如此一问？”
牛掌柜实话实说，没有隐瞒：“还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