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口之下,那个人悲剧式地就范,根本不用周云凡做什么,那个自称不是贺修永的男人,从窗外的绳梯爬回来,双手抱头,蹲在枪口前。
“你都是奔六的老人了,身手还这么利索,真不愧是惯偷,凭这手高超的攀爬手段,都可以报名参加威尼斯记录了。”周云凡嘲笑道,手里的枪口,在那个人的眼前晃了晃。
“见笑了见笑了,这人老了,老年病跟着来,我身患骨质疏松,腰椎盘突出,关节炎,肩周炎,对,还有手脚麻木,这位警倌先生,你就放过我贺修远好不好?”
周云凡冷哼道:“你罪孽深重,挖人家的祖坟,拐卖妇女小孩,就算你死十次百次都不够!”
“那都是我大哥做的事,我贺修远最多只做过小偷,坑蒙拐骗的事,只有我大哥修永才有那份能耐,我犯过罪,坐过牢,我现在洗心革面,已经重新做人了。”
周云凡听到他多次不是贺修远,眉头一挑问道:“你们兄弟有几个人?”
周云凡问起敏感问题,贺修远修起了闭口禅,闭嘴啥也不说,想装聋作哑,蒙混过关,象从前一样,他不招供,没人能拿他怎么着。
周云凡懒得同他废话,盯了贺修远一眼,立即施展“八卦魂技”之搜魂术,然后掏出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