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平息了下来,腿上的酸软开始消退,盯着周云凡,说道:“练习跆拳道,练习瑜珈,也很辛苦,不过同这样蹲马步站桩相比,真是小巫见大巫了。”
从周云凡手里接过干毛巾,擦了擦身上的汗,然后踢踢腿,伸伸腰,甩甩手臂,全身的酸软消散开来,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兰花体香,十分浓郁。
周云凡笑着说:“我刚才教给你的练功要领,都记住了吗?”
“嗯!记住了!看事容易,做事难。这练功也一样!泥马的,实习生,我现在问你,你得给我说实话,这站桩同医术有什么关联吗?”美女院长一幅好奇宝宝的表情。
“美女院长,你听说过御气施针吗?”
“没听说过,这同驭气行针有区别吗?”
“噢?你听说过驭气行针,那就是好。这两者是同一个意思,只是不同的说法。”
赵玲珑的姥爷身患渐冻人症,她曾经查找过大量的中医典籍,想从中寻找治疗方法,却一直没找到。
阴错阳差,同周云凡产生了交集,她姥爷的渐冻人症在周云凡的针灸治疗下,治好了一大半。从他嘴里听到御气施针四个字,赵玲珑对周云凡越发另眼相看了。
周云凡先前被赵玲珑分派到中医科,后来又调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