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含柔弱的嗓音，让下车就想离开的封屹，停下了脚步。
回头，入目的是封亦涵破碎不堪的可怜眼神。
看着她熟悉的容颜，伤痛的眼神，封屹心里某根弦又被触动了一下。
“涵涵，你还是我妹妹，但只能是妹妹了。”
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二十多年，深厚的感情基础，终究让封屹无法真的狠下心。
说完这句话，封屹便大步离去，不再回头。
大哥说过，不管是他还是封亦涵，深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感情都是畸形的。
他有想过不会有好结果，但没想到最终会和封亦涵弄成这样。
他一直都有在理智的克制自己，但封亦涵却没有他这份理智。
车子在路停留了很久，封亦涵也一直没有下车，任凭寒凉夜风如冰刀般刮在身上。
“为什么都要离开我，为什么？”
一辆辆呼啸而过的车流中，封亦涵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着。
1520.第1520章 嫌弃我不干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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