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放得很低呢。而且，行程虽然由柳敬亭信口安排，但是浏览的顺序和具体的项目还是由徐晴主控。
一个月匆匆而过，不论大家摆出什么样轻松写意的pose，不论大家聊什么无关紧要的话题，那件事终于到了了结的时刻。
“大家都假装忘记，其实每个人都记得很清楚。”
十月，柳敬亭和徐晴各戴着一顶帽子站在时代广场。徐晴对柳敬亭：“这是一个发表言论不需要任何成本的年代，每个人都是审判者。”
“那谁被审？”柳敬亭笑着问。
“站在台上的人。站在聚光灯下的人。”
“老话题了，鲜花和板砖齐飞嘛。”柳敬亭指着一个方向，：“那边有个露天酒吧。”
徐晴点点头，和柳敬亭一前一后走了过去。
今晚酒吧的主题可能是怀旧或者感伤之类，因为背景音赫然是那首《寂静之声》，客人聊天的声音也刻意压低，偶尔的笑声也不会打扰到邻座的人。
柳敬亭和徐晴选了一个二人桌，正准备点单，柳敬亭的目光突然锁定在左边隔着两个桌子的几个客人。
“怎么了？”徐晴侧头，却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柳敬亭笑着收回目光，摇头：“没什么，认错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