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导游,不过当他看到宫承恩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的时候,立即想到,这个导游正处于半失恋状态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想的话,偷偷地过去看她嘛。”
“她不让,”宫承恩看着柳敬亭,道:“你知道么,古帅,我现在心里真的特别难过,你我生在这样一个家庭,按理,我可以尽情地纨绔潇洒,不爽就拿钱砸人,偶尔找几个穷家女孩,来一场偶像剧般、灰姑娘似的恋爱,这样不好么,可是我就是做不出来,就好像你那本《白马啸西风》中写得那样,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,可是我偏偏不喜欢,古帅你教教我,我该怎么办?”
柳敬亭笑道:“那些都好个屁啊,起来我也挺奇怪,作为富三代,你们兄弟三实在算是异类,你大哥就不了,感觉像似从某本富家子弟规范教材中走出来的典型正面人物,你那位堂哥更是不辞辛苦,居然自己做起主持人,搞自己的节目,至于你,虽然看上去相对悠闲,可是我知道你心中也是有大抱负的,因此我觉得好奇。”
“宫家
无纨绔,”宫承恩对柳敬亭这段夸奖非常受用,“这是爷爷挂在嘴边的话,因为爷爷当初是白手起家,过过穷日子,所以对我们的教育非常用心,甚至狠心。”
两人边边走,从大门到正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