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薛慕亮轻轻哼了一声,右手下意识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。千红这么做。意图太明显不过,就是针对自己而来。
“集,元旦档?莫非真以为我会怕你一个新人?”薛慕亮不屑地嘀咕了一句。
这个时候,他的首席助理提着一个黄色的包包进了办公室。
……
在陆艺筹发那条微型博客之前的半个时,一直在跟古庸生聊天,他根据自己的经验和对市场的敏感度做出某些预判。希望古庸生这第三个短篇最好是一个喜剧,对读者来,悲伤的故事固然能洗礼心灵,满足内心深处对忧郁这一高档次情绪的需求。但是这并不是他们一味地希望悲剧。
这和听歌看电影是一个道理,有时候人们会莫名其妙地想听一首忧伤的歌曲,看一个悲情的电影,但是,这只是“有时候”。
柳敬亭只好再次保证,他一定会写一个喜剧,直接跟陆艺筹:“你们可以跟读者坦白,这回一定是喜剧,故事都已经有了。”
即便如此,陆艺筹在做第一次预热的时候,仍旧没有做出什么保证,他有过类似经验,知道创作的规律,一旦一个故事形成了自己的节奏,就有可能脱离作者的掌控,走上与最初设定完全不同的道路。
“有过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