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写恰恰就是她章的立意所在,所谓借她人之酒杯,浇心中之块垒。
柳敬亭直言不讳地跟弥琥:“以我个人的观点来看,这篇章很多地方可圈可点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不适合参赛?”弥琥接道:“我知道你会这么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
“好了,别解释了,我同意你的看法,我这篇章也不是要去投稿的。”
“那是?”
“写给你看的?”
“嗯?”
“别多想,我是要刺激你去参赛。”
“实际上,”柳敬亭坦白道:“我已经投了稿子。”
弥琥并没有表现出如何惊讶,淡定道:“差不多吧,你这个人不过刚十五岁,心机偏这么重。”
“性格如此,”柳敬亭自嘲一笑,“不过还忍不住告诉你了。”
弥琥满意道:“如果得奖,应该就可以继续写了吧?”
“还真没有这方面的考虑,得不得奖,故事还是会继续,其实所有人都知道,所谓角力啊、博弈啊什么的,我就是心中不顺,纯粹地想出口气,如果得奖,适得其反的可能倒还大些,他们才不想眼睁睁地被扇耳光。”
“千红那边怎么?”
“他们在等的刊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