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叶鱼的指腹和手心,吐息急促而柔软。
他的面颊带着秋雨的湿意和凉气,额角碎发湿漉漉的垂着,将深刻的眉骨掩下去些,流露出意外的脆弱感来。
主动拔了獠牙的狼,也就变成真的狗了。
叶鱼没动,任由江屿将她的手指舔舐的濡湿,微微酥麻的电流感蔓延开来。
她淡淡的说: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江屿听到叶鱼的拒绝,下意识更卖力的去勾引和服务少女。
叶鱼拧眉:“你不是说会听话吗?”
少女听不出情绪的话像盆冷水一样泼在了江屿的头顶上,他冷静下来,心里升起一股冷意来,他乖乖的放开叶鱼的手,又将她的手指擦干净。
“好。”
叶鱼知道程予白目前不会拿江屿怎么样。
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感情有多好,所谓偶尔聚在一起也不过是阶级相近,圈层相同罢了,有几分情谊,但没有太深。
江屿是父亲那辈白手起家,做的互联网头部企业,名声煊赫但根基不深,不过母亲的家里却是从政的,外祖父退休前已经是在野党政脑,还有一个国会议员的舅舅。
并且听说江家有意培养江屿走政治这条光明大路,只是一直以来江屿不太配合,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