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跃跃欲试,要彻底治疗上一段情伤。
“在季叁找到下蛊人之前,先用这个顶一阵。特调局开发的,有药物批号,不用担心。”
她把那盒玻璃瓶子捏在手里,道了谢,回家后把它放在了冷藏柜深处。
特训两个月她也有被情蛊煎熬到快死的时刻,都是咬着牙缩在帐篷里挺过来。意识恍惚时会看到他。他会帮她,动作不收着力,一心要把她做死。她也在他身上留了许多伤疤,咬的抓的,深到见血。
既然已经形同陌路,幻觉里还有什么好客气。
缓过来时她知道了情蛊虽痛苦但也不过如此,或许热带气候会抑制蛊毒扩散也说不定,总之没想象的那么糟,那么大概,暂时不需要缓释剂。
但她知道这是自欺欺人。
真正的理由是如果她和那个人之间连这最后联结都不剩,那就真什么都没有了。抓在手里一把灰,毕竟是她曾经烂桃花里最白月光的一个。
她把头发盘起来,换了银色鱼鳞亮片裙和流苏耳坠。今晚城中最热闹的club开业,主唱是她叁天前刚加的ins网红。
入夜。魔都睁开猩红睡眼,彻夜玩闹的人刚钻进车里,喧嚣嚎叫着,驶向快乐海洋。
李凭停车在许久未归的家